我承受着他来势汹汹的亲吻,时不时地发出短促又羞怯的“嗯嗯”的呻吟。
他故意装得像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年,用懵懂却也玩味的语气问:“宝宝,你在嗯什么啊?”
我不知该如何解释我动情的表现,胡乱作答:“有点疼。”
程嘉逸轻轻地笑了。
他稍微调整姿势,脱掉我身上所有的衣物,侧躺在我身边,将手臂垫在我颈下,抬起我的右腿,放在他腰间,让我以一种八爪鱼的姿势吸附在他身上,笑道:“还没进去你疼个der啊。”
我在他身前摸索着,找到他小巧的乳尖,两指捏起,用力掐了一下:“我又没说是下面疼,是胸疼不行啊?”
“行,怎么不行。那我亲亲就不疼了。”
他整个人往棉被里钻,埋头在我胸前。
我垂下头,想将棉被里淫靡的景象看清楚。
在黑漆漆的棉被里,隐约可见程嘉逸像一个刚出生的人类幼崽,凭借本能,贪婪地吮吸着我的奶子,边嘬边用齿尖时轻时重地碾磨那粒甜美可口的红色樱桃,吃得津津有味,滋滋作响。
或许并不是这样,毕竟我看不太清楚,可能一切只是我通过触感和声音脑补出的景象罢了。
但我血液里流淌的躁动不安是真实的。
想让程嘉逸用属于他身体的一部分填满我的欲望也是真实的。
我弓起脚背,上下磨蹭着程嘉逸的小腿肚,紧贴着他滚烫的身躯。
像磁石被磁铁吸引,我前后挺着空虚的阴阜磨蹭他双腿间的坚硬。
我们的四肢像藤蔓紧紧地缠绕着对方的躯干。
程嘉逸的手掌绕过我的腋下,爱抚着我的脊背,以一种很轻柔的力道描绘我背后的鞭痕,像是上帝之手在温柔地抹掉我所有关于痛苦的记忆。
我突然有点想哭。
我想起刚才做的那个梦。
老话说:「百年修得同船渡,千年修得共枕眠。」
我想,或许在那个梦里,在我遗忘的前世记忆里,在过去每个时空里,重叠着很多个程嘉逸。
在遥远的古时候,他会束起长发,一袭白衣,望着皎洁明月,吹奏着相思曲。
在战火纷飞的近现代,剪着利落的短发,一身中山装,紧张地翘首以盼。
还有三年前,打扮得像个青春男大,站在落地窗前,低声叫出我姓名。
每一世,他都站在那渡口等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