触上她的唇,两人先是短暂的互相触碰,然后渐渐开始暧昧的交换湿吻,无声地亲了一会儿,身体的感觉慢慢变得更强烈了。
“先洗手。”他从口袋里摸出了便携性香皂纸,江念期低头看了眼白色的薄片,用食指怼了怼,然后摸出了一片放在了掌心。
“调哥你为什么这么爱洗手?”她出于对洁癖人士的好奇,开口问了一句。
沈调的脸色一时间变化了一下,可这变化仅仅只是稍纵即逝,江念期甚至都没能捕捉察觉。
“总感觉手上很脏。”他没有说这是从弑母那时起一步步演变而来的强迫症,一开始他是只觉得自己手上身上衣服上都沾了血,可后来他慢慢觉得自己走过的地方或许都会沾上血。
这是一种很难形容的习惯性思维,他控制不住的想尽量减少自己会在这世上留下的各种痕迹,指纹、体液、DNA、头发、网络、通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