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的配合。
专门负责心理领域的医师也尝试过各种方法,却始终没能得到令人满意的回复。
事情在司君的风轻云淡中越闹越大,没过多久,他就被安置到了另外一间相对封闭的小房间里。
这小房间是什么地方,大家一目了然。
一张桌,两张椅,对面而坐,整得跟审讯室一样。
狄诺科到现在都没明白,少年只是承认自己有了伴侣,为什么一会儿要接受检查,一会被做心里询问,现在还被关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接受审问。
这他妈到底是什么罪不可赦的事?
尽管他也很好奇,但他仍为司君遭受的不公平待遇而不爽。
与他的态度截然相反,当事人司君倒显得淡然。他坐在审讯桌的一侧,下意识抬手,做出了个意味不明的摸耳朵动作,还没等他把手放下,审讯室的门就再次被人打开。
没过多会儿,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便慢悠悠坐在了司君对面的座位上。
狄诺科有些发愣,尤其在他看清男人的长相之后。
这个高大英俊的男人眉眼和司君有三成相似,但这位明显更成熟和随性一些。
他身上的衣服也是束身款式,但蓝的浓度要更深一些,肩头和立领上各嵌着宝石与花样繁复的徽章,一看就知道他的地位不简单。
狄诺科还在思考这家伙跟司君是不是有什么血缘关系,对方就直接切入了正题。
“四个小时之前,你还安抚过一名暴动等级为LV2的哨兵。四小时之后你便拥有了伴侣,并在进行第二次任务时产生了排斥反应。”
男人看着腕带折射出的光屏资料,饶有兴趣地概述了过去这几个小时里发生异常现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