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致森没有立刻回答,还似回味了一下。

刚他坐在后排的位置,视线流连在宁知远的身上,别人说了什么大抵没听进去,眼里只有与人侃侃而谈时自信从容、意气风发的宁知远。

比从前更张弛有度,收敛了那些过剩的锋芒,这样的宁知远却耀眼得让人移不开目光。

“今天穿的衣服挺好看。”他说。

宁知远低头看了看,普通的灰色大衣里面是休闲西装和毛衣,没看出什么特别的。

“想扒光了。”这人下一句忽然又没正经起来。

宁知远乐了:“你坐那里半天,满脑子就想些这个?”

“有什么问题?”岑致森半点不觉尴尬。

“岑致森,”宁知远提醒他,“别耍流氓了。”

“没有,认真的。”岑致森说,他只是从来不屑藏着自己的真实欲望而已。

宁知远伸手过来,指尖在他手背上点了点:“那回去吧。”

岑致森的手从他的肩下滑到腰,搂了一下又松开:“嗯。”

上车时宁知远才想起来问:“你没开车来?”

“说了是路过,让司机放下我就走了,”岑致森接过他的车钥匙,“我来开吧。”

车开出地下停车场,宁知远让岑致森靠边停车,说要下去买个水。

“你刚在会场里没喝水?”岑致森问他。

“被干哥哥你一直盯着,压力太大,没心情喝。”宁知远笑了声。

“真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