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右手不知何时已经徘徊在她后颈上,轻轻一扯,肚兜的红绳就散开了。
另一处绳结在腰后,他轻车熟路地寻摸到,一并解开。
抚云亭中,云雾缭绕,山鸟啼鸣。
亭中一人,白衣玉冠,身姿挺拔如松,袍袖被风鼓起。
姜窈沿着石阶而上,及至亭中,道:“让岑舍人久等了。”
岑晏一揖,颔首道:“不妨事的。”
姜窈起迟了,匆忙梳洗一番就上了山,还微微喘着。
岑晏不敢直视她,避开视线,“娘娘有何事要与臣说?”
山中露水重,姜窈身上薄纱斗篷被打湿,“是为着我侄儿姜誉读书的事,他如今也七岁了,是该开蒙读书的时候了,想请岑舍人看在与我大哥的交情上,替他寻一位饱学的先生。”
岑晏略一躬身,道:“此事不难,娘娘放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