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想要出声叫喊,却连嗓子也失去了知觉,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。

此时他已经猜到,是弩箭上涂有毒药,他中了毒所以才会这样。

可就算知道也已经无济于事,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燕辞晚一步步靠近自己。

燕辞晚弯腰捡起宝剑,此剑已经开过刃了,锋利异常。

她直起身,用剑尖挑起齐鸣的下巴,微微一笑。

“别怕,好戏才刚开始。”

相同的话语,相似的语气,可说话的人却已经换了一个,连带着他们的处境也完全对调。

方才还以猎人自居、洋洋自得的齐鸣,此刻眼中尽是惊恐,冷汗顺着额角滑落。

他想要尖叫,想要怒骂,想要哀求。

可他只能一动不动地瘫坐在地上,犹如一滩烂泥,等待命运的铡刀朝自己落下来。

燕辞晚挥剑横扫,锋利剑刃贴着齐鸣的额头扫过去,将他头顶发髻斩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