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下,不知是因为中毒太难受,还是被她给气的。

“你站着说话不腰疼,我变成现在这样还不是拜你所赐?”

燕辞晚双臂环胸,得意一笑:“你是因为打不过我,才会中了我的毒针,说到底还是因为你太没用了。”

尊使磨了磨牙齿,一字一顿地道:“给我解药。”

“抱歉,没有解药。”

尊使不信。

燕辞晚摊开手,神情很是坦荡:“毒针是别人给我的,我压根就不知道银针上抹的到底是什么毒药,自然也不可能有解药。”

见她说得言辞凿凿,尊使心里有点慌了:“那我岂不是很快就要死了?”

就算他封住了穴道,并用腰带扎紧了手腕,延缓了毒性的蔓延,可这只能治标不能治本,若没有解药的话,将来他还是难逃一死。

他忽然伸出左手,抓住燕辞晚的裙摆,咬牙切齿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