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这是我娘的荷包?这怎么可能?”

“荷包不是令堂的,但荷包里面的东西是,你打开看看就什么都明白了。”

柳清光颤抖着双手解开细绳,打开荷包,从中取出个小小的香囊。

月白底色上绣着两朵含苞待放的荷花。

他抚过香囊表面的刺绣,颤声道:“这是阿娘的绣工。”

燕辞晚问道:“令堂的闺名是圆荷吧?”

柳清光抬眸看向她,追问道:“你如何知道的?”

“绿筠尚含粉,圆荷始散芳。谢刺史生前曾念过这句诗,他心里其实一直都惦记着自己的夫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