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爷,你一定要想办法,就算是把他绑起来也行,睿明的武功你也知道,一时半会哪能学会什么朗家枪法。”魏氏抱着辛远的裤腿哭,肝肠寸断。
辛远听得心烦,他没想到梨花带雨见多了,有种暴雨梨花针的错觉。
她拉着魏氏的胳膊,把她从地上拽起来,“哭、哭、哭、一整天只会哭,哭有用的话,你怎么不让他回心转意!”
突如其来的骂声,让魏氏哽咽停止,不敢再发出声音。
辛远以前,从没有在她跟前说过重话。
“老爷息怒,妾身也是被吓的。睿明这孩子没有经过历练。就让他到战场上去,凶多吉少啊,他是老爷唯一的儿子,妾身也是怕辛家的香火就这么断了。”
辛远发过脾气,清醒之后又是把魏氏拉到跟前。
他恨不得扇自己两个耳光道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