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。”

确实是走,没有用任何法门。他们像普通的旅人一样,在辽阔雪原上迎着夜风赶路。

天地开阔,人影便显得极为渺小。

事情太容易了,准备的说辞都没用上。他取出一片玉简,覆盖神识传回沧涯,只说一切都好,过些时日与师兄一同回去。

“你没什么要问的?”

隔着三尺开外的距离,殷璧越侧身看去,只见那人面色平静,目光渺远。

“这个世界于我全然陌生,你在哪里,归宿就在哪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