争的。‘活其一’是不行了,我得争个双阙同归,生死相随。”

没什么呵天骂地的豪情,也没有发誓赌咒的宏愿。

分明是最平俗语言,却听得殷璧越眼睛险些酸了。

这是他的师兄。只有他的师兄才会这么说。

先生沉默了。院中良久无话。

寒风凛冽,天色不觉间暗下来,学府的藏书楼里点起灯火。

“我没想到竟会这样。”

本该是气运相克,有你无我的两人,竟然在不知什么时候,就将命运悄然改变。走向了完全不同的结局。

李土根突然觉得很有挫败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