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她的微末之力根本撼动不了半点，只能任由液体灌入到她的鼻腔中。

就这么……死了吗？

“哗啦啦”

缠住她的触手忽而往上用力，带着她出了水面。

她想把水咳出来，堵住她口的那根怪东西却主动吸走了她口中多余的水。

她听见沈浮白冰冷的声音：“看到的人，都得死。”

沈念年浑身湿透，泳池的水弄湿她的厚衣服，冰冷直透到她刚刚喝热水才暖起来的身体，寒冷加害怕，在沈浮白触手的缱绻中直发抖。

死亡的恐惧笼罩在她周身，沈念念来不及考虑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，拼命摇头：“唔唔……”

她想说自己不会告诉别人，可是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被锁住了，只能口中挣扎着，想把钻入口腔的东西挤出来，哪怕一会儿都好。

她的舌头努力将沈浮白的触手挤出。

沈浮白的触手含有丰富的感觉神经，被她这样温热的舌头一搅动，一股酥酥麻麻的陌生感觉从触手由上传递。

他一愣神，沈念念才将那根怪东西吐出口，着急忙慌：“我不会……咳咳咳……不会告诉别人！”

再舔一下

沈浮白从小就知道自己身体的特殊，父亲是人，亲生母亲聂茹却不是，母亲临走前告诉过他，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看到他的秘密，就算是最亲的人，如果看到，一定不能留活口，哪怕是他的亲生父亲。

聂茹是属于大海的，终究要回到海洋中去，沈浮白却不是，他拥有一半人类的血统，所以并不像他妈妈一样可以长期生活在水里。

可他又时常需要水。

聂茹养他到十岁，等他终于能隐藏自己的触手之后，才将他送回沈家。

前面十年，他全都用来学习收起自己触手的技能了，到了沈家才进入正常的人类轨迹，那时候大家都以为他笨拙，所以一年级课程都不会，结果上学以后，一路跳级，到现在和那个小自己一岁的沈念念同班。

他从不觉得沈念念是自己的妹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