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日里,夏知南一向警惕,不仅易醒,还总会凡事留个心眼儿,定不会睡那么死。许是这些天实在被刘溪和林沂折腾得疲乏不堪,或是和三个发小在一起时,夏知南总会放下紧绷的神经,不自觉地全心信任依赖。
无论是哪个原因,刘溪皆乐不可支,心脏因她甜蜜、酸软。
原来温柔抚慰整个柔嫩的阴阜的手,转而以指腹按压那颗肉蒂,施力摁住打圈。极致的刺激让夏知南修长的白颈立即后仰,全身的神经都为之一颤。
刘溪动情地看怀里的人,自己的喘息愈重。
夏知南在睡梦中开始扭动身体,刘溪按她手把手教过的,揪着她最敏感、最畅快的那处揉捏。
他另一只手把夏知南箍在怀里,按住她的肩,犬齿叼她的耳垂。不敢用力,只反反复复地碾磨、吮吸,一颗脆弱饱满的耳垂被唇舌舔得水光潋滟,在黑暗中有如蚌内莹润的玉珠。与它的主人一般,如珍如宝,令刘溪爱不释手,越拥越紧。
夏知南终于控制不住张开双唇,将喉咙里的娇喘缓缓吐出,刘溪迫不及待含住她的舌,小狗霸道的深吻,渴望将她侵吞、独占。
他中指弯曲,徐徐探入两瓣紧闭的阴唇,在小穴口柔柔地抚摸片刻,一点点插进温暖潮湿的甬道。
不一会儿,刘溪清晰的感觉到一股新生的热流从夏知南下体涌出,淫湿了他的手。
欲火烧身。
刘溪有一股渴水的冲动,他想吮自己沾染蜜水的手指,也想将舌头顶入南南下面叼着嫩肉直接吞吃。但他亦舍不得夏知南的香软的唇,贴着她的脸颊缱绻舔吻许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