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山今天一直没能见到夏知南,林沂说她又哭了。
烦躁不安,什么事都没法做。
在健身房打爆一个沙包后,祁山徘徊在夏知南房外的回廊,正巧遇到端着餐盘的小女佣。他不顾小女佣的意愿,抢过餐盘便进了房间。
夏知南的拒绝有如当头棒喝,祁山站在门外怔愣许久。
他机械地对门内的夏知南交待了几句,里面传来她乖巧的应答。良久,祁山满脸阴翳,一步三回头地离开。
这次虽让夏知南应付过去了,但两个刚开荤的处男可没打算放过她。
至此,林沂和刘溪便想方设法见缝插针,逮到机会就与夏知南各种亲亲贴贴,三个人天天背着祁山偷鸡摸狗。
而夏知南竟也全盘接受了,把精虫上脑的两个发小惯得越发无所顾忌,日渐猖獗。才几天的功夫,就从"餐桌下偷偷牵手"进阶至"祁山刚转过身就舌吻"的程度。
尤其是刘溪,好像被按了什么启动开关,时时刻刻处于发情模式,夏知南甚至记不清没勃起的刘溪是什么样。
时常,四个人在餐厅用餐,夏知南一低头,便看见刘溪扎高顶帐篷的裤裆。
......搞不懂吃着饭有什么好勃起的。
夏知南正无语,只见裤子里那根铁棒上下点头晃了晃。再看刘溪,星眸闪闪,正喜笑颜开地回望她,天真烂漫怎么都不像饭桌下耍流氓的变态。
敢情是在用鸡把和夏知南打招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