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下祁山已经给夏知南涂完药,他起身坐回床上,背对知南,伤口清晰可见。
期间,依旧不言不语。
夏知南有时候是真搞不懂他,越纠结反倒越是让她窝火。
她拿起一瓶酒精喷雾,故意多喷了点在祁山的擦伤上。肯定火辣辣地疼,但祁山仍一声不吭。
“林沂今天和我说,”夏知南朝祁山的伤口轻柔地吹了一口气,“他说,你们喜欢我。”
眼前的肌肉终于短促地一顿。
但夏知南等了很久,也没等到祁山开口。
房内阒无人声,只有窗外的枝叶被晚风拍打得哗啦作响,把背景音填满。
知南手法熟练,转眼间已经在收拾药箱,她问祁山:“你没什么要对我说的吗?”
祁山一直背对着她没动,看不清表情。
不知又过了多久,才听见祁山的声音:“今天家庭医生,检查后说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