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伺候,而找徐青梵不仅可靠,还不用挨家法。

他从小到大惹了事,第一个告知的人,一直都是徐青梵。

电话甫一接通,他立马就认错:“堂哥,我又惹事了。”

天色已黑,昏黄的路灯照亮着柏油路。

丁若静背着包,缓步走在人行道上。

与徐耀祖针尖对麦芒的时候,她的确只是害怕他,就想着要下车,完全没有考虑过后果。

她身上的现金中午打车就已经花光了,而徐叔叔给的卡她也放在房间里没有拿。

至于通讯工具,附中要求不准带手机进入校园,她就没带,想着应该用不上,直接把它放房间抽屉里面了。

徐耀祖把她赶下车的地方旁边是废弃的施工地,周边没有任何人烟,她连跟人求助的机会都没有。

好在丁若静知道回徐家的路,她只能接受摆在眼前的事实,慢吞吞的朝前走着 。

全身都是麻木的,湿透的衣服贴在肉上,像是整个人陷在冰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