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好消息是,经过陈飘飘的不懈努力,社交平台账号的粉丝终于上了两千。代价也有,没那么专注学业的陈飘飘补课补得要吐了。
现代社会的“头悬梁锥刺股”,发生在挑灯夜读的考试周。宿舍楼里灯火通明,桌子椅子都搬到楼道里,皱脸背书的同学们仿佛老了十岁,桌上叠满各种buff,咖啡味儿和红牛味并重,甚至还有风油精往脑子里钻。台灯下悬着“逢考必过”的锦囊,电脑桌面也在作法。打热水的,打电话的,都少了很多。
齐眠顶着眼袋推推陈飘飘的椅子:“我过一下。”
陈飘飘把椅子往前拉,腾出地儿。
“你要说,你过。”齐眠攀着她的肩,阴森森的。
“你过。”陈飘飘从善如流。
“亲人,”齐眠拍拍她,出去上厕所,“你也过。”
都在同一个大学,智商差距想来不是很大,但相比之下,陶浸特别有学霸范儿,这体现在她能一边参加话剧展,一边应付考试周,还能松弛地谈恋爱。
陈飘飘在复习时听到敲门声,小马进来,递给她一杯奶茶:“你老公让我给你带的。”
当时宿舍有人,小马不知道陈飘飘出没出柜,自认为打了个绝妙的掩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