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嗯?陶浸没料到她突然提出这个,愣了。
陈飘飘穿好拖鞋,拉着陶浸的手进卧室,坐垫扔到床边的地毯上,一人一个,然后她从抽屉里翻出一幅扑克牌,和陶浸相对着席地而坐。
她躬身,“哗啦啦”熟练地洗牌,俩人都没有开灯,窗帘保持着下午的开合,有月光从缝隙里透进来。
就这点月光,足够了。
陶浸怕黑,可那是阳光明媚的陶浸。假如她想从阴影里开口说话,夜晚反而能成为安全屋。
“要做什么?”陶浸睫毛轻扫,看着埋头动作的陈飘飘。
她的卷发乱乱的,齐刘海被分到两边,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略带峰骨的双眉。陶浸觉得,齐刘海也像她的掩饰,如果将眉毛全然露出来,会发现五官伶俐许多,没有平常遮遮掩掩的钝感。
“啪。”陈飘飘将扑克牌扣到两人中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