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?
既然你是,既然我知道了你是,那么之前处心积虑的接近、暧昧,你要不要重新定义一下,再来跟我说清楚?
和高高结束对话之后,陶浸坐回宿舍,等了一会儿,没有等到陈飘飘的消息。
她轻轻吐出一口气,肋骨间酸酸软软,觉得脖颈间很热,本能地将手绕到后方,把发尾束起来。又想起了陈飘飘。
在酒吧,应该也很热,她不会扎头发,也不知道有没有人替她扎头发。
陶浸漫不经心地瞥着桌上的时钟,想去,又不想去。
想到陈飘飘在快要接吻的当晚就兴高采烈地期待联谊,不想去。
想到陈飘飘明知道自己知晓了她的性取向,仍然无所谓地按兵不动,不想去。
抿住嘴角,写小组作业,写十分钟,看一眼群聊。
快要熄灯了,她不回来吗?
如果晚归,她还有别的plan b吗?
十点过,群里终于通知散场,她也终于没忍住,给陈飘飘发消息:“洗澡吗?”
被拒绝。
再点开朋友圈,看见乐初的照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