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到不适,她对一切接触的布料都有了异物般的排斥感,因为那不是陶浸的手指。
陶浸抚摸她时,她像一只被驯服的狐狸,陶浸可以咬她,也可以拍她,一切都让她那么舒服。
可惜的是,她还没有“驯服”陶浸。
她想要触碰她,却没有力气,陶浸依然像天边的月亮,被笼罩的湖泊归属于它,但它只在湖泊里留下一个倒影。
她没有降落到湖泊里,没有属于过湖泊。
不高兴。
陈飘飘发完这场呆,侧头看看落地窗,窗帘掩了一半,蓝天白云被阳光送进来,连树影都生机勃勃。陈飘飘不喜欢阳光,因为太阳没有欲望,欲望是压迫,是隐藏与回避,阳光是生长,是无所遁形。
双人床的另一边空着。陈飘飘想了那么多,都是为了掩盖这个事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