咋个好的啊?”外婆又问。
“嗯?”
“就是处朋友。”
嗯……陶浸润润嘴唇,耳后泛红,“处朋友”这三个字,在北城的意义似乎不太一样。
“我们是一个社团的,她刚来社里,我带她,”陶浸轻声答,看一眼锅,“外婆,水烧开了。”
“哦,”外婆将面条放进去,“浸浸你吃辣不?”
“吃的,我比飘飘能吃辣。”陶浸笑着说。
“是啊?”外婆眉毛都支起来了,“我们飘飘儿很能吃辣的。”
“真的,”陶浸莞尔,“不信你问她。”
“外婆不信的,外婆给你加两勺辣子,你如果嫌辣,就不厉害。”外婆偏着头哼哼,用筷子搅搅面条。
陶浸笑出声,反手撑着料理台,不用力地靠着:“那如果我厉害,有奖励吗外婆?”
“奖励你再吃一碗。”外婆被逗笑了。
陈飘飘抱着外婆的睡衣,透过虚掩的厨房门看她俩。
很久没有在跟外婆的家里听到第三个的笑语,通常这样逗外婆的是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