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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,”陈飘飘蹭着她的脖子,用小猫似的声音说,“我们不要再分开了。”
她不再像几年前那么心口不一了。她承认,异地的折磨,自己难以对抗。
再度享受过陶浸的温柔后,更难对抗。
人都是矫情的生物,之前熬过独木桥时,以为自己坚韧而强大,直到真正窝到喜欢的怀里,才发觉那只是因为没有托住自己的手。
如果有人将她捧在手心,她也想蜷着,缩着,伸个懒腰,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做旁人无法理解的矫情事。
之所以说爱情有时等同于退化,可能就因为,它令好不容易长成大人的个体逐渐享受幼稚,无聊,脆弱,并且乐此不疲。
陶浸用指腹撩她的下巴:“那话剧演完了呢?如果你进组了呢?”
“你可以跟我一起吗?”陈飘飘问。
“我们可以各自休假,陪对方工作。”她用狐狸眼盯着陶浸。
非常理想化的状态,实施的可能性很低,而且,她们如果粘成这样,同框次数太多,不被发现都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