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浸面前的茶几上。然后她抬手,将胳膊支在沙发靠背上,侧身面对陶浸,半趴着等待她的反应。
陶浸的锁骨微微凸起,脖颈光滑得没有一点纹路,再往上是她略带棱角的下颌线,精致的耳廓,耳后有碎碎的头发和小绒毛,这是她整张脸最调皮的部分,时常背叛她冷静的眼神。
她睫毛下垂的时候最有禁欲感,某些不可言说的时候,她会用浓密的睫毛将席卷而来的欲望压回去,她用睫毛对眼神说:“听话。”
而此刻,陶浸睫毛投射出的阴影颤了颤,她抬头,也将身体靠着沙发,胳膊搭上靠背,面对陈飘飘:“什么意思?”
应该不是问,庄何的话是什么意思,而是问,陈飘飘给她看这个,是什么意思。
“不知道她什么意思,”陈飘飘答非所问,状似认真思索,“可能担心我心情不好,担心我太有压力。”
陶浸反问:“你们圈里用这种事情解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