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夜。
最后总结三种方案,明天去跟团队的同事再对一下。
“明天见。”这次陶浸说。
“明天见。”
起身洗澡,躺回床上,陈飘飘又失眠了。她抱着另一个枕头,很清醒。
忽然想到什么,拿起手机给陶浸发微信:“你戒指还在我这里。”
五分钟后,收到回复:“你不是说,送你吗?”
陈飘飘收下了,在自己手上戴了下,有点大,中指、食指也都试了一下。陶浸的戒指,这五个字令她久违地心神荡漾。
不过,这晚之后,陶浸没有对陈飘飘表现出任何特别。
第二天剧场,新来的Niki坐在观众席改剧本,她长得很漂亮,是时髦的那种漂亮,一眼望过去便眼高于顶,像十八岁的陈飘飘曾经幻想过的坐在CBD咖啡厅里的白领。
陶浸站在她身边,左手扶着椅背,右手食指在剧本上轻轻点两下,低头说着什么。
见陈飘飘她们过来,陶浸抬眼:“来了。”
没有刻意疏离,也没有不寻常的亲密,与之前差不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