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灵笑起来,没了拒绝的理由。
面对相灵的时候,怀故具有“薛定谔的害羞”。他既端着,想给相灵留下更好的印象,又不愿欺瞒地坦荡相托,托的是他自己。
成熟的男性躯体对相灵打开,怀故跪趴在床上,压低腰肢,臀部翘高,方便相灵插入。他瞧不见自己身后是什么光景,但知道大概是相灵想看的,于是把头埋在枕头里,盖住红到脖颈的脸。
湿滑的股间含苞待放,吐露清夜,相灵又挤了些润滑液上去,她感觉自己的小腹饱胀发烫,于是握着怀故的腰臀,整个人贴了上去。硅胶阴茎破开紧致的肉穴,寸寸深入。
怀故浑身肌肉僵硬得厉害,被异物侵犯的感觉很怪,好像整个人不得不坦荡剔透。但相灵又淋了许多润滑液上去,腰肢轻摆,让怀故习惯似的抽动。
相灵知道自家男朋友腰抖得厉害,刚开始并不狠命欺负,一边让他适应,一边找生涩穴道的敏感点。
“怀故,我在这里。”相灵低喘着,腰肢耸动加快,肉柱杂揉了润滑剂和怀故的肠液,堆积在绷紧的穴口。那里从浅粉被磨成了薄红。
女人平滑紧实的小腹拍打在怀故的屁股上,撞击出清脆响声。相灵揉着男朋友的腰臀:“怀故,转过来。”
于是姿势变换,怀故腰下垫高了枕头,下身略微抬起,肌肉紧绷的大腿盘住相灵的腰。
每一次深入,相灵都目光灼灼,她注视怀故的每一个表情,每一声轻喘,有时会落下一片轻吻。
男人手臂环抱着相灵的脖子,他无论是胳膊还是腿,肌肉都称得上流畅饱满,但他紧紧拥着相灵,几乎是挂在她身上。他们贴得那样近,他全无保留地打开自己,将柔软悉数暴露,交由相灵随意对待。
生涩的穴口因为接连不断的插弄狠凿肿了起来,变得熟红,还兀自贪婪地蠕动吸吮着侵入者。
怀故五官深刻,汗水为他度上一层惊心动魄的温和。相灵看着他,心口酸麻,像是无论怎样,都欲壑难平,爱重不够。
线条利落的眼睑朦胧氤氲,凝聚着不知是泪水,还是情欲的汗液。
相灵轻吻怀故的唇角,下身却狠厉地一次次深深楔入男人的身体,将快感与情欲施予点燃,无休无止。
在怀故腰肢酸麻抽动的时候,体内炽热硬物喷出股股热液,像是极致地侵占,旋即抽出。熟红软烂的嫩肉无力抵抗,也无力挽留。它随主人的呼吸张合着,像是在昭示着自己遭受过怎样的疼爱。
相灵拥抱着怀故,在他脸颊、额头、嘴唇......一下下落下亲吻,直到他涣散的意识恢复。
?
混乱荒唐了白日,性事结束,正好天黑睡觉。
沐浴时他们在水里又做了一次,是以怀故躺上床不久就沉沉睡去。
男人眼窝深遂,鼻梁挺拔,五官刀削斧凿般深刻,他的气质甚至是颓丧严肃的,只有相灵知道这男人有多么柔软。她撑着胳膊看着怀故,脸上笑意逐渐浮现。很淡,却是十足的真诚。
她伸手,掌心贴着男人的脸颊。皮肉下的血液汩汩流动,她听不见,但可以感受得到。
而他信任她,又或者是太累了,所以对这样的触碰竟然没什么反应。
这个人,是温热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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