究的不可替代性后，一切质疑都显得如此无力。

因为楚老爷子的儿子儿媳，正是因为不愿意给学历造假的同事作伪证，被报复后车祸而死。

网络舆论是容易操控、容易阴谋论的。

但也是摊开于太阳底下的。

“……”

唐灼灼当时就是一整个心情恍惚、无所适从。

她知道倒霉debuff在身，除了生命危险外，事业应该发展顺利，但是……

还有这种发展方向的吗？

特别是秀儿和小卷毛晒黑了一圈回来，还给她带回来几面锦旗。

都是受害者家属给她送的，但唐灼灼那时已经前往燕市打地盘……不是，开侦探社分社了，林昭原本想帮她带过去的，结果上来就是一套大案连环，直接忘了。

【虽然说是为了给自己的形象脱离渣爹的影响才这样做的，但你每次都很努力啊。】

苏雨棠对此印象深刻，还细心保存着自己的小坟包照片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