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高到离谱,棠柚松口气,眼巴巴地看他,声音这才软和下来:“二叔,你昨晚快吓死我了。”

萧则行坐起来,看她一脸的紧张,不由得笑:“发个烧而已,又不是什么大病。我也是人,生病很正常。”

他这样宽慰着棠柚,有些讶然她此时紧张兮兮的模样。

她表现的像是他得了什么治不好的绝症。

棠柚已然跳下了床,去倒了温水过来,小心翼翼地递到他手里面:“你昨天出了好多汗,要多喝水。”

病号服宽宽大大的,衬着她整个人都小巧;鞋子也有些不合适,露出一小截莹白的肌肤来。

萧则行握着那水杯,在她的目光中,喝了一口,瞧着她笑:“昨天柚柚怎么跑我床上来睡了?”

“你一直在说冷,”棠柚毫不犹豫地回答,“我身上热,想暖一暖二叔。”

这个回答令萧则行心头一软。

像是坚硬搭建起来的堡垒,瞬间软成了棉花糖,轻飘飘的膨胀开。

萧则行意外地发现小姑娘似乎比以前更黏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