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第二天就跑了。

棠柚忍不住把头蒙在被子里面。

啊啊啊啊啊为什么感觉罪恶感更严重了,她现在甚至觉着自己就是一个始乱终弃的渣男啊。

难怪萧则行这么久了一点动静都没有。

他是不是开始讨厌自己了啊?

棠柚忍不住因为这个揣测失眠,等指针过了十二点,仍旧毫无困意。

呜呜呜越是回忆当初萧则行的神情,她越是觉着有点不忍心。

……明明一开始是他欺骗自己啊。

棠糊糊也没有睡,跑过来,主动地舔棠柚的手背。

棠柚微微往外倾身,搂住棠糊糊的脖子,小声说:“糊糊,我好像做错事了。”

棠糊糊嗷呜嗷呜了两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