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腿上,伸长胳膊,乖乖地抱住了萧则行。

棠柚又想起他身上那些深浅不一的痕迹来,忍不住问:“二叔,您身上的那些疤痕”

“小时候性格顽劣,和人打架伤到的,”萧则行笑,“是不是有点恐怖?”

“那些人下手好狠啊,”棠柚吃了一惊,惊异地看他,“怎么还有烫伤啊?”

萧则行把她的小脑袋扣在自己怀中,避免被风吹到她的脸颊,眼眸隐隐有暗色,仍旧微笑着告诉她:“年纪小,不懂事,下手也没轻重。”

棠柚并没有在这件事情上纠结太长时间,满心眼里都在明天的跑路计划上。

晚上本以为又会被萧则行欺负,早就被撑坏了的小兔子心惊胆战地朝他求饶:“二叔,能不能不要再做了?”

老狐狸问了理由:“为什么?”

小兔子怂到腿软:“我好害怕一顶到肺。”

萧则行怜爱不已:“哪儿有那么恐怖?”

不,真的有。

或许是瞧她可怜,最后老狐狸还是放过了小白兔,规规矩矩地搂着她休息。

棠柚得以结结实实地松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