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这么被他折腾下去,她这把骨头迟早要散架。
自从那天她换性感睡裙被他撞见后,他完全处于一个癫狂状态,连续好几晚都是不知疲倦地拉着她战斗到天亮。
有时候甚至等不及她洗澡,从进电梯起便开始吻她,刚进门就被扒个半裸,他的手摸到身下,发现她湿得厉害,猴急地将她按在墙上后入,浑然不顾前来迎接的皮卡和警长会不会因此产生心理阴影。
“你....唔....回房间啊....皮卡....唔啊...它们在看....”
“没事。”他舔着她的耳垂,喉间溢出粗喘,“它们看不懂...嘶...老婆....你夹得好紧...”
“汪汪汪。”
皮卡蹲坐在地上狂吠,表示聪明如狗有啥不知道。
流氓老爹,我谴责你。
警长淡定地撑了个懒腰,迈着优雅猫步走到两人身边,一言不合倒头就睡,呼噜声紧随其后。
向悦羞得不行,莫名有一种被人看现场的刺激感,她反手用力握住他的小臂,扭过身姿势妖娆地看他,红唇微撅,媚眼如丝,肖洱被勾得魂都飘了。
他低头吻住她的同时,强行锁住她的手按在腰后一通猛肏,先干个几百下解馋,再换作腾空的抱姿边走边操,体内喷溅的汁水滴落在地板上,宛如一条延绵不绝的小溪,消失于紧闭的房门后...
*
暮色降临,街边的路灯闪烁柔光。
肖洱特意绕了一条街买下向悦喜欢的奶香小面包,搭配出门前现榨的橙汁,晚饭前的小零食准备到位。
停好车后,他牵着皮卡走向街对面的宠物医院。
过马路时他便注意到那辆惹眼的保时捷,若无其事地带着皮卡绕车一周,确定车里的人正是那天大放厥词的男人。
他指挥皮卡去几步之外的树下,皮卡乖乖咬着牵引绳跑开。
“叩叩。”
车窗再次被人敲响。
高乔以为沈漫又杀回来,怒火中烧地吼: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吼完定睛一看,是肖洱,他立刻挺胸收腹,下巴微抬,恢复傲慢自大的高姿态。
肖洱礼貌开口:“你好,我是肖洱,向悦的老公。”
高乔懵了两秒,心想这家伙是不是有健忘症,明明都见过两次了,突然自我介绍是几个意思。
“我知道。”他轻哼。
“我知道你知道。”肖洱保持温和的微笑,“我只是担心你脑子不好,偶尔会忘记。”
高乔听得出话中话,不爽的皱眉,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请问你听过《致橡树》吗?”
“啊?”突如其来的一句话,高乔更懵了,缓缓点头,“听过。”
“这首词是向悦最喜欢的词,也是她对待爱情的态度。”
“哦,所以呢?”
肖洱神秘一笑,自顾自地开启诗朗诵模式。
“
我们分担寒潮、风雷、霹雳;
我们共享雾霭、流岚、虹霓。
仿佛永远分离,
却又终身相依。
这才是伟大的爱情,
坚贞就在这里:
爱
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,
也爱你坚持的位置,
足下的土地。
”
肖洱身姿挺拔的伫立在街边,不疾不徐地念完这段词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做总结发言。
“你既不能分担,也无法共享,更做不到坚贞,你连喜欢她的资格都没有,又何来追回一说?”
高乔足足愣了五秒,无语的哼,“你是不是疯了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