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盯着被颤住的手指,看透小孩耍赖的戏码,“干什么?” “陪我一下。” “不要。” “十分钟。”他脸颊燃起不规则红晕,虚弱吐息,“可以吗?” 话已至此,她也做不到冷漠地拒绝一个病人,背靠床头坐在床边,静静等待时间的流逝。 窗外风雨交织,此起彼伏的弹奏音乐,宛如一曲纯天然的催眠曲。 她在理智和混沌间选择后者,眼睛缓缓闭合。 她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