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。”
肖洱故意撞出激烈的“啪啪”声,狂热地亲吻她,“悦悦快高潮了,里面吸得好紧。”
残存的理智彻底被欲念吹散,向悦转头热情地回吻他,踮起脚翘高臀,放任他在体内横冲直撞地索求,软绵绵的骂腔也被强悍的硬器搅成蜜汁,随着涌动的春潮泛滥成灾。
高潮时,她叫得特别大声,释放肉体撞击灵魂带来的雀跃欢腾。
极致过后,她整个人软成一摊水,好半天找不回缥缈的魂魄。
肖洱抱起她回到沙发,寻回一丝体力的向悦欲化被动被主动,先是以臣服的姿态跪在地上帮他舔,流畅的吞吐动作配合手心急速地撸动,她故意用楚楚可怜的眼神盯着他,肖洱受不住这样,在极短时间差点缴械。
“老婆,给我好不好?”他喉间干涩得要命,“我想肏你。”
向悦神秘一笑,直起身跨坐在他腿上,指尖摸到抱枕下拽出一条领带,不是用来绑手,而是遮住他的眼睛。
她扶着直挺的性器缓缓塞满空虚的内里,扭腰吞吐的速度很慢,动作极尽妖娆,他看不见,可想象出来的淫荡画面足以把他逼疯。
向悦低头凑近他健康的左耳,媚声媚气地哼:“听说人在看不见和听不见时,身体的敏感度会达到顶峰,这样做爱会不会更舒服?”
肖洱微微扬唇,“你想我舒服吗?”
她傲娇地哼:“不想。”
“我的宗旨永远是老婆先爽...”
他搂住她的腰往上狠顶几下,体内的肉器无限膨胀,胀到极致是麻,细密的瘙痒很快漫散进五脏六腑,那种浸到骨子里的舒爽刺激的要人命。
“我想要悦悦不停地高潮,即使只是身体的依赖,我也很满足。”
向悦越听这话越觉得有股悲凉之意,她深深凝着这张略带病娇的脸,倏地停下,郁闷的叹了声,“你是不是反应迟钝?”
他愣住,“嗯?”
“有些话非要我说出口你才听得懂吗?”
向悦不耐烦地扯开领带,两手捧着他的脸,炽热的双眸紧密交缠。
“肖洱。”
“嗯。”
她害羞垂眼,吞吞吐吐地说:“我...我喜欢你。”
他惊得瞪圆了眼,瞳孔迅速扩张,磕磕巴巴硬憋出一句:“我想再听一遍。”
向悦双颊酡红,“你做梦。”
肖洱憋不住大笑,难掩激动之心,抱着她身子一转,压在沙发上一通猛亲,亲她的眼睛和鼻子,吮吸柔软的嘴唇。
“我的梦成真了。”
她小声说:“虽然但是,试用期还是有的。”
“随便试用。”他笑起来像个天真无邪的孩子,“多久都行。”
“你、你去哪里?”
“回房间,喂饱老婆。”
他抱起她径直往房间走,步伐很慢,插得很深,边走边肏的快感勾得她欲罢不能,刚到床边便没出息地泄了出来....
肖洱把她放在床上,低头埋进两腿之间,饥渴地舔舐泡在蜜液里的花瓣。
向悦失神地盯着天花板,满世界都是小猫舔水的声音,伴随着喉咙不断吞咽,他一点一点吻到胸前,双手捧着软滑的乳肉,温柔地吸咬奶尖。
“我大概是没救了。”
“什么?”
男人缓缓抬头,舌尖舔过唇角的透明汁水,黑瞳泛起红光。
“肏你真的有瘾。”
*
一周后,两人去奶奶家接回皮卡和警长。
皮卡肉眼可见的圆了一圈,走起路来肚子上的肉晃来荡去。
向悦调侃它不是养病而是养肉,警长小声附和,皮卡不服气,顶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