颈边泛青的血管若隐若现,莫名让人有种想要咬破的冲动。
“我记得某人曾趾高气扬的对我说,考研不是有手就行?”
她舔舔干涸的嘴唇,抑制住想侵犯他的欲望,“若是教不好我,只能证明肖老师实力不行,光有噱头,内里全是花架子。”
“花架子?”肖洱低头看她,拇指轻轻抚过柔软的唇瓣,不阴不阳地笑,“你下次哭着求肖老师轻一点时,我会摘下助听器,然后往死里肏到你喷水。”
向悦浑身一颤,这家伙变态的那面她是见识过的,该服软时绝不头铁,警告都是软绵绵的腔调,撒娇似的,“你别忘了你还在试用期,要是惹我不开心,随时喊你滚蛋。”
说起这个,他刚燃起的气焰灭得彻底,秒变我见犹怜的小奶狗,“一年的试用期太久,能不能打个折?”
“那就两年?”
肖洱笑了,“打折,不是翻倍。”
她勾着他的脖子身子一转,强势睡在他的身上,鼻尖对鼻尖,“我想咬你。”
他缓缓眨眼,黑瞳澄亮,“咬、哪里?”
向悦神秘一笑,低头啃他的脖子,齿间含着细小的血管吮吸,稍一用力便激出男人破碎的闷哼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