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连洲没动,他的脸半明半暗,光影昏芒勾勒刀锋般棱角分明的轮廓,目光自上而下垂视着她。

祝夏身上有股蚀骨的沁香,微暖、淡雅、跳跃,要靠近才能闻到,譬如现在的距离,他呼吸间盈满了她的香味。

贺连洲指背轻轻蹭着她的发梢,好整以暇地问:“提前通知还会有应激反应吗。”

说话间,他的气息喷洒在她脸颊,祝夏颤乱的心脏刚恢复正常,没两秒又再次轻颤。

“什么?”

她依然没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