吓,侧头想看他手上的伤,却被男人拢着后脖颈重新看他。

距离又拉近了一些,耳畔萦绕的连绵起伏呼吸声,不知是她还是他的。

贺连洲垂眼看她,长长的羽睫在眼睑处蓄起一道扇形阴影。居高临下的角度,威压不着痕迹地侵略下来。

“不是不认识我吗,怎么知道我姓什么。”

男人无可挑剔的脸庞放大,祝夏喉咙紧涩,吞咽了口津水。

“还记得我的名字吗?”

触觉能直接唤醒人身体的回忆,他手掌冰凉地贴合着她后脖的肌肤,陡生一种熟悉的酥麻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