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衣服,把泪水留在他身上,犹如做标记一般,幼稚地留下自己的痕迹。
良久,她哭累了。泪止了。
贺连洲拥抱祝夏,无限地收紧手臂,用力得仿佛要她揉进身体里。
“我要喘不过气了。”祝夏刚刚痛哭过,眼部发红,鼻音很重,声线带着哽咽。
说完,她还装模作样咳嗽两声:“咳!咳!!”
“我该拿你怎么办。”男人的嗓音很沉很哑,同时也温柔。
他费尽心思想让她幸福,却在无形中给她施加了许多压力。
祝夏仅有的两次情绪失控都发生在贺连洲面前。
她不知道其他女孩子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是怎么样的。
但她知道,不懂得如何去爱人不是伤害对方的理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