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腕,指腹按在她脉搏上:“等”
他话没说完,整个机关“咔哒”一声自己转起来。齿轮咬合的声音在通道里震得人耳膜发疼,林小羽被谢沉渊猛地拽到身后,后背贴着他胸口。他另一只手横在她胸前,烬火顺着指尖爬出来,在两人周围结成道火网。
“我就试试松紧。”林小羽扭头看他,鼻尖差点碰到他下巴。他喉结滚动了一下,没说话,只是把她往自己身后又拉了拉。
地面突然往下沉。林小羽脚没站稳,踉跄时抓住谢沉渊的衣袖。他反手扣住她手腕,两人顺着新露出来的石阶往下走。越往下走湿气越重,林小羽的鬓角被水汽濡湿,贴在脸颊上。她听见谢沉渊的呼吸声变沉,低头看见他另一只手攥成拳,指节泛白。
“疼?”她问。他掌心的焦痕在暗光里泛着红。
谢沉渊没摇头也没点头,只是加快了脚步。石阶尽头是扇石门,门板上嵌着面铜镜。林小羽伸手去摸镜面,刚碰到就像摸到冰块似的缩回手那镜子冷得像从冰窖里捞出来的,而且黑得不正常,像把周围的光都吸进去了。
“我小时候见过类似的。”谢沉渊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,“宗门禁地的密室里,长老们不让靠近。”他顿了顿,喉音发沉,“那镜子会说话。”
林小羽猛地回头:“说什么?”
“说我是继承者。”谢沉渊盯着镜面,眼里的火光映在镜面上,像落进墨池的火星,“那时候我够不着镜子,听见它说……血脉归位,容器当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