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酒量?那晚在牛津,我可是喝了两瓶。”那是因为你的母亲去世了,容庭轩在心里道,开口说的却是,“既然这么痛苦,何必还要为难?” “为难?”薛飞瑶皱眉,冷笑一声,“我为难了谁?他不懂,你也不懂么?当真以为薛家的兵权握在我手中,我说什么就是什么?我费了多大的气力才劝下爸爸,我为难了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