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嬷嬷听得一头雾水,只当小郎君病糊涂了说胡话。 张蔷却竖起了耳朵,看看裴肃,又看看徐如藏在袖子里的手,小眉头皱得死紧。 徐如藏在帷帽下的脸色瞬间煞白。 该死! 她竟忘了,这处早年学药碾时不小心被药铡划破留下的细小疤痕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