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抬起枯瘦的手，用帕子捂住嘴，压抑的呜咽声从指缝里漏出来，肩膀微微颤抖着，显得异常脆弱和悲痛。

“老夫人！您……您别这样！仔细伤了身子啊！”老嬷嬷心疼地扑到床边，一边替崔老夫人抚背顺气，一边也忍不住红了眼眶。

张蔷站在一旁，看着这突如其来的悲伤场面，有些手足无措，小嘴微张，连呼吸都放轻了。

徐如静静地看着崔老夫人无声的恸哭，帷帽隔绝了她的表情，只有放在膝上的手微微收紧。

她没有催促，也没有立刻开解，只是耐心地等待着。

医者有时也需要等待病人宣泄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