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弯弯绕绕,沾上就甩不掉!看完诊,开了方子,立马走人!”
他蒲扇摇得呼呼作响,唾沫星子几乎喷到徐如的帷帽上。
徐如戴着素纱帷帽,一身清爽的月白色细葛布夏衫,背着药箱,闻言无奈地应道:“舅公放心,如儿晓得。看完诊就回。”
张蔷则背着一个小巧些的药囊,穿着石榴红细葛布短打,精神头十足,拍着小胸脯保证:
“爷爷放心!有我跟着表姐呢!谁敢留我们吃点心,我就说爷爷您在家炖了十全大补汤等着我们回去喝!凉了药效就散了!”
张蔷的小嘴一叭叭,就把张丰逗乐了。
“小机灵鬼!”张丰蒲扇虚点了张蔷一下,脸色稍霁,“行了行了!快去吧!早去早回!别耽误了医馆开张!”
他挥挥手,像赶苍蝇似的。
徐如和张蔷这才得以脱身,踏着清晨微凉的晨风,朝安仁坊崔府的方向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