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御前失仪为由,替她告假!让她留在太医署,留在药庐!一步也不许踏出去!外面所有的风雨,儿子来挡!”

徐矩放在桌上的手,悄然握成了拳,骨节泛白。

徐崇浑浊的眼睛猛地睁大,随即又迅速黯淡下去。

他明白了徐矩的意思。

躲!

像把一颗明珠藏进最深的蚌壳里,隔绝一切窥探的目光。

徐崇重重地、近乎绝望地点了点头,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咕哝:

“好……好……避!这半个月,谁都避得远远的!”

手中的冷茶溅出几滴,落在深青色的官袍上,晕开一小片更深的湿痕,如同心口蔓延的恐惧。

翌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