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崇脸上的疲惫瞬间被惊愕取代，他猛地坐直了身体：“你……你说什么？！”

连一直低头看册子的徐矩也倏然抬起头，锐利的目光如同探针般射向徐如，带着审视和一丝了然的凝重。

徐如被父亲的反应吓了一跳，身体往后缩了缩，

但依旧坚持着，声音虽低却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：

“我……我怕。爹，哥哥，我真的很怕……再见到陛下，再踏进那宫里一步……”

徐如想起了皇帝那洞悉一切的目光，想起了御书房里令人窒息的压迫感，想起了温泉山庄那个不期而至的清晨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