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朵紧张地听着车外的动静。

只能听到“嘚嘚”的马蹄声,和谢则那跑调跑得离谱、却中气十足的军歌声:

“……嘿!跨过那贺兰山哟!砍下敌酋的头!嘿哟嘿!”

这荒诞的歌声,像一盆冰水,浇熄了车内刚刚燃起的激烈争吵,

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,和彼此眼中无法掩饰的惊恐,与疲惫。

三个人如同惊弓之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