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进来回禀些枯燥的医理药性,或是进献些稀奇古怪的药囊。

司马庞习惯了这短暂的、带着点捉弄意味的调剂。

可今日,未时三刻的铜漏声都响过了,殿外依旧静悄悄。

司马庞放下朱笔,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光滑的案面,发出“笃、笃、笃”的轻响。

他端起手边的茶盏,抿了一口,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,又重重放下。

“茶凉了,滋味涩得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