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用眼睛把周身都丈量一遍的那种好看。
谢澜看了一会,有点晕,于是又埋下头去。
其实今天过得很开心,哪怕这会狼狈兮兮地蜷在网吧里,听着窦晟时不时点鼠标的声音,也觉得有些满足。
一觉醒来,浑身酸痛,周围一片寂静。
谢澜睁开眼,网吧没有窗帘,凌『乱』的空间笼罩在晨光下,整个网吧通宵的家伙都睡着了,窦晟也伏在电脑桌上。
屏幕黑着,但笔记本还在运转。谢澜下意识碰了碰空格,亮起的界面是他的b站后台,视频上传功,正在审核队列。
空格键的声音叫醒了窦晟,从桌上挣扎起来,抻了个懒腰。
“几点了?”窦晟嗓音有点哑。
“五点五十。”谢澜说。
窦晟看看电脑,长出一口气,“终于上传功了,走走,回教室睡去。”
谢澜背上书包,跟在窦晟后边,小心翼翼地绕过一个抱着酒瓶睡在地上的醉汉。
走到门口又忍不住回头瞅了那人一眼,确保对方还活着,肚皮随着呼吸一上一下地起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