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当狗的人。”

薄言看着他,目光平静。

袖口下,手腕还有着旧伤痕与绷带。手表戴在上面,把伤口隔着一层纱布磨蹭得血肉模糊。

有点疼。

但是因为疼得太习惯了,甚至会有扭曲的快感。

他时常觉得和乔谅的那段过往是不堪入目的。破坏他完美人生的败笔,其力度,力透纸背。

必须要像剜掉腐肉一样持续放血。来让过于充盈的情感,从躯体内流逝出去。

但是……

这么久了……

效果甚微,他永远无法抹除这段不完美。

他还是想得到乔谅,很想。最好是,现在、立刻、马上。

薄言站在光亮中。挺括的黑风衣让他显得无比气派,咖色碎短的卷发散落在眉弓,让他整个人更有隽秀儒雅的样子。

乔谅……乔谅。

愚蠢的人才要乔谅的真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