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于是那由烟气构成的烟镜便消散了。
戒指微微发烫,白谨行对他说:“师尊,你不怕他不回来了么?”
君瑾却是淡淡道:“你知道么,驯鹰人除非有对方会回来的把握,否则是不会松开鹰的脚环的。”
戒指中的声音微微一顿,然后笑道:“原来如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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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瑾在家中待了数日。
然而原本熟悉的家却让他觉得有些陌生起来了。
他觉得有点迷茫。
本来应该是很想回到这里的,但是真的回来的时候,却发现……好像这个家有没有他,实际都并没有多大的区别。
而深夜的时候,他便忍不住一遍遍的回忆起来,想起那时候在那个不算富裕甚至还有几分捉襟见肘的屋子中,三个人在一起的时光。
慕瑾抱住自己的头,觉得自己可能是被那个君瑾给下了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