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重任,你怎能当着太子妃中伤太子?”

“够了。”

叶绾姝哪看不出言瑾的心思,他们那几位向来都是护着傅明池,自不会允许有人背地里说傅明池的坏话。

“言将军既然觉得太子是爱惜人才,你为何不揽下这桩差事?”,叶绾姝很中肯道:“何必来为难纪大人?”

“太子妃这是何意?”,言瑾本没想猜忌她,可她如此维护这书生,心里不免同情起殿下。

果然,殿下将这书生赶出临安是很明智的。

“太子的品行太子妃还不了解吗?”,言瑾一本正经道:“太子为人宽厚,向来公私分明,太子安排纪大人前去安置战俘自有他的道理,末将自不敢多问。”

“你无须拿这些话来搪塞我。”

叶绾姝对傅明池的用意心知肚明,可当着大家的面,她实在不好说出隐情,总不能告诉大家自己因为没有给傅明池那狗东西写信,他就拿旁人泄愤。

“我看他就是小肚鸡肠。”,叶绾姝不满道:“我与纪公子清清白白,他若还在介意过往之事,又何必立我做太子妃?”

说罢,她当即跪下身来,对着殿中喊道:“恳请陛下削去臣女太子妃名分。”

听到这话,众人都急了眼。

“绾姐姐,你可不能胡言乱语。”,穆卿卿吓得不轻,手忙脚乱的来搀扶:“你有孕在身,千万别动了胎气。”

听到外面的争吵,昭烈帝也着急忙慌的走了出来。

“哎哟,丫头,咱有话好好说。”,昭烈帝颦颦蹙眉:“卿卿说得对,你要是动了胎气,让朕如何向列祖列宗交代。”

纪昀泽看得也有些着急:“太子妃,你切莫因为臣做出糊涂事。”

也怕她真有个好歹,纪昀泽决绝的眼神顿时有所转变,忙不迭对昭烈帝松口:“臣愿意接旨,臣立刻赶赴嘉峪关。”

“啊,纪卿,你不求死了?”,昭烈帝有些诧异的看向纪昀泽。

纪昀泽摇了摇头:“是臣一时糊涂,还请陛下降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