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动了。”,傅明池将头埋在她耳边,近乎求饶道:“你别动了。”
叶绾姝挑逗的却愈发厉害,手指在他线条匀称的腹肌上四处游离:“傅明池,你这么多年都没碰过别人,会不会很难熬?”
噗!
傅明池有些无奈,这妮子放飞自我的时候还真是没羞没臊得很。
强行将她手指压在自己胸腹间不让乱动,傅明池有些恼火道:“闭嘴。”
“好,我闭嘴。”,叶绾姝乖巧的将唇瓣一合,白皙的腿却不动声色的又抬了起来,脚趾在他腿部摩挲着,从脚踝一路蔓延而上。
傅明池脸色越来越红,身子轻颤着将她手掌紧紧握住:“叶绾姝,别闹了。”
“哦”,娇柔的声音从喉头发出,叶绾姝眼角眉梢都染着笑意:“你心疼我,我也心疼你嘛,万一憋坏了怎么办?”
身子悄无声息的袭上他腰间,傅明池正欲抗拒时,叶绾姝双手已牢牢压在他两边手腕上。
俯视着身下的没人,她双唇轻贴在他耳边,语声柔柔道:“陛下的旨意不能违抗。”
一个时辰后
叶绾姝只觉浑身跟散了架一般,又酸又软,仰躺在那结实的胸腹上,再次后悔起自己方才的挑逗。
“绾儿还要传旨吗?”
宽大的手掌紧紧环在自己腰身上,那炽热的温度刺激着五脏六腑,听着上方如狼似虎的身影,叶绾姝连忙摇了摇头:“不了,陛下累了,今日再无旨意需要传了。”
很是艰难的侧了侧身子,叶绾姝刚寻了个舒适的姿势躺在“肉枕”上,忽听外面传来着急的呼唤声。
“长姐,你在里面吗?”
随后,便是春红、杏桃的阻拦声:“郑姨娘、二姑娘,你们不能进去,我家姑娘正在午睡,你们别打搅了她的清净。”
“方才下人说有登徒子闯入了府上,一溜烟就不见了人影,万一闯入大姑娘房里你们可担待得起?”,郑姨娘不满的斥道。
“是呀,大婚在即,永宁王尚未回京,咱们可不能让长姐有何闪失。”,季宁溪道。
“哪有什么登徒子,郑姨娘休得胡说。”,春红和杏桃死死拦住闯入的众人:“请你们立刻退去。”
“混账东西。”,郑姨娘不悦道:“早就听闻你家大姑娘一向不检点,整日里和外面那些男人勾勾搭搭的,怕不是趁着永宁王不在京中,又和哪家的浪荡子勾搭上了。”
季宁溪正愁着没法子扳倒长姐,今日若是捅破了长姐和那野男人的奸情,等到永宁王回京,指不定得多感激她。
到时候想要取而代之不过是信手拈来之事。
“这两个贱婢定是在帮着她们的主子打掩护。”,季宁溪厉声一喝:“将她们拿下。”
随后,房门被猛的踹开,郑姨娘、季宁溪带着人风风火火闯了进去。
叶绾姝听到外面的吵嚷声,刚裹了件亵衣,就见房门被打开。
她连忙将被子盖到傅明池身上,坐起身来,不悦的瞥了眼郑姨娘、季宁溪:“郑姨娘、二妹妹还真是越来越不安分了。”
“长姐倒是会倒打一耙,不安分的明明是你。”
季宁溪偷偷瞄了眼床上,虽然长姐强加掩饰,可处处透着猫腻,显然屋子里的确是藏了人。
“长姐胆子真肥,都敢金屋藏娇了。”
她有些庆幸的偷偷斜倪了眼郑姨娘,郑姨娘当即开口道:“得亏我们来得及时,否则永宁王怕是一辈子都得被蒙在鼓里。”
“休得胡言。”
感觉到被子里袭来的浓烈杀意,叶绾姝眉眼微沉:“大婚在即,我不想在我的喜庆日子跟前沾上血腥,你们快些退出去吧。”
季宁溪冷哼一声:“长姐